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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故事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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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0:59:34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0:21 | 顯示全部樓層
令我沒意料的是這個小子居然住著非常華麗的別墅呢,雖然是在郊外,但這樣的別墅估計也造价不菲。

    很快一個佣人模樣的人接待了我,并讓我在會客廳等。客廳里面更令我惊嘆,里面擺放了各個時代最优秀的藝術品。吳道子的《送子天王圖》,《清明上河圖》還有柳公權的《玄秘塔》等眾多碑貼,明清兩朝的官窯瓷器。這些贗品的仿真很高,估計也要不少錢。

    “我就知道你會來。”正當我欣賞著這些藝術品的時候,我听到了個似曾相識的聲音。

    我雖然有心理准備,但冷不丁的看見一個几年前在我面前死去的人現在意气風發的向我打著招呼走來,還是鎮了一下。

    現在的謝依達已經不是我以前認識的文物販子了。他全身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無框眼鏡,向后統一梳的大背頭在不亮的房間里可以充當燈泡了。惟有那碩大的酒糟鼻卻一如既往。

    “我就知道你會來。”謝依達似乎很興奮,居然重复了兩遍。我皺著眉頭:“別重复,我還听的清。”

    “呵呵,不好意思,我實在很激動,你想想一個死去的人又能看見老朋友你說我抑制的住么?”他走近了些。我也看到了他頭左深深向下的凹陷。那應該是當年摔傷的地方。

    我把手迎了上去和他握了握。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和普通人一樣。如果硬要說有的話,我感覺他的手掌比普通人要更硬一點。

    “說吧,到底有什么事。我很忙,不想老瞻仰你。”我半開玩笑地說。

    謝依達的臉色有點不自然,嘴角抽動了下,但馬上回复常態。“果然還是老脾气,既然你直接,我也不藏了。我們上樓談。”說完便領著我去了他的書房。

    如果大廳的藝術品是贗品的擺設。那書房簡直就是個博物館了。大部分我都叫不出名字,但我可以感覺到它們獨有的靈魂。好的古物是有魂的。

    “你一定很詫异吧,不過你算不錯的了,那几個蠢材要不嚇的不敢來,要不就無知的不相信。你是唯一一個來了的,我很高興沒看錯人。”謝依達一臉自信的做在沙發上看著我。說老實話我很討厭他這种自信。

    “其實我能活過來多虧我老婆。”謝依達慢慢地敘述著,語气有點蒼涼。

    “當然,如果沒有那件傳說中的古物,我也活不過來。”我望著他,總感覺他的身体之中有种未知的力量支撐著。

    “當年你們把我的尸体叫給我妻子后她并沒有埋葬。而是用我僅有的積蓄把我急凍起來。只身去尋找能使我死而复生的奇寶。”

    “奇寶?”我疑惑地問,然后腦子里如同高速運轉的計算机,在几千年的傳說中能使人复活的只有那种東西了。

    “返魂香!”我和他几乎同時說出。

    “不可能。”我馬上又否定,“那种東西只是傳說而已,在說,歷史上記載的返魂香沒有那么大的作用,充其量也只是去腐生肌,用來治療重症的藥物而已。`返魂香。斯靈物也,香气聞數百里,死尸在地,聞气乃活'是古人夸張罷了。”

    “哼,我原以為博學廣聞得你會相信,原來你也和那些庸才一樣無知。”謝依達冷笑了下,“如果那是傳說,那我又是如何活過來的?”

    “切,天曉得,說不定你當時根本沒死,不過是暫時性的昏厥,腦部受到重創很容易導致假死,這在醫學歷史上又不是什么稀事。”

    謝依達望著我,眼神冰冷,我只在死尸上看過那种眼神。“我請你來是要幫我,不是來听您講醫學的!既然你不相信,我只有拿出証据來,省得你在羅嗦,不過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備。”說完,他就站了起來,走到房間角落的書柜旁,不知打開了什么机關,居然出現了一個密室。

    “來吧,不過你既然進去了就不要后悔。”說完他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黑暗代表著未知,我有點害怕,但好奇占了上風。雖然后來我僥幸得以活命,不過我并不后悔,因為我畢竟得到了只有在傳說中才出現的寶物。

    那是條非常長的通道,几乎走了足有兩百多米,通道里面點著很殘舊的壁燈,因為我知道那种鏽跡沒有些個時日是形不成的。通道很干燥,這道很令我惊訝,因為這個地方屬于雨季非常多的區域,向下如此的深度還能保持干燥非常不易。

    走過通道后,我們來到一個非常開闊成扇形的房間。房間的四周都是石壁,刻著很多圖畫,很遺憾我對考古不是很精通,只知道起碼那應該是唐以前的,因為人物的服飾与畫法都和唐飄逸丰滿的畫風差异很大。

    謝依達走到房間的正中,點亮了一盞七寶燈。接著開始脫衣服。我疑惑地問他干什么,他卻一言不發,一下就脫了個精光。然后轉了過來。

    當我看到他的身体時候,我才知道他剛才所說的証据是什么。因為他的上身從胸部以下就只剩下脊椎骨了,上面還挂著几絲像破布一樣的殘肉 。左腳也在嚴重的腐爛。這可絕對不是那個假死后活過來的人可以展示的。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0:48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1:17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1:49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2:16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3:20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5:15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在鄉下的老家很大,我睡在二樓,隔壁就是我堂叔,他就是我那位曾經見過八尾貓的叔祖父的儿子。他個子很高大,但脾气很好,一臉長者之相。所以每天我都纏著他給我講鬼故事,今天當然也不例外。不料他今天拒絕了。

    他用厚實寬闊的手掌摩挲著我的頭,笑著說:“今天不行,今天是鬼節,我們不講那些故事了,否則你晚上很難睡覺的。”說完轉身就要回去。

    我忽然叫住堂叔,問道:“堂叔,如果有人喊你名字但你又看不見是怎么回事?”

    堂叔呆了一下,猛的沖過來纂住我的手,急聲喊道:“你有听見有人喊你名字?你答應了?”

    我被嚇到了,連忙說沒有,他這才安心下來,出去前又再三叮囑,最近几天晚上不要出去,倘若听見有人喊你,別急著答應,必要好好看看,确定是誰在叫你。

    我蒙著被子睡覺,眼前老浮現阿光恐懼的眼神和堂叔著急的樣子。我隱隱覺得似乎這個村子藏著一些事情。或許那是孩子好奇的天性。

    第二天我起床后第一件事就去找阿光。我生怕他會出什么事,但具体會出什么我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當時就是沒來由的擔心。

    阿光揉著眼睛走了出來,打著哈欠說怎么大清早就來吵他,我很高興自己的朋友沒事,這一天自然又是在一起瘋玩。不過我們見太陽剛剛擦邊就馬上回家了。

    這樣看上去安全的日子一直持續到農歷七月的最后一天,也就是阿光的生日。那年他剛好十六歲。由于農忙,我有几天沒去找他了。

    那天早上村子很安靜,大家都去忙事了,早上起了霧,不過等我來到阿光家霧已經散了。我端著昨天晚上央求阿婆煮好的紅蛋來慶祝他的生日。

    門沒鎖,我一推就開了,那時候人們不習慣鎖門,特別是家里還有人在,我知道阿光估計還在睡呢,自從我來了他老陪我玩,回去還要忙活,當然很累,所以我也有些過意不去。想想今天一定和他好好過個生日。

    “阿光?阿光?”我走了進去。阿光家很暗,雖然外面的太陽已經很大了,但他家只要進去就覺得非常陰暗,阿光的房間在閣樓上。這個閣樓是硬搭出來的,本來是沒有的。閣樓很矮,只能低著頭進去。

    我一遍一遍叫著阿光的名字,但不大的房間仿佛死一般沉寂。我小心的攀上樓梯。閣樓很暗,我又呼喊了一遍,沒有人說話。我以為阿光出去了,剛要轉身下樓,忽然看見閣樓黑暗的角落里似乎有東西在蠕動。

    “是阿光么?怎么不說話?”我高興的爬過去,前面說過了,閣樓很矮,我只能爬著過去。

    閣樓有一扇窗子。當我爬過去一點一點地靠近,陽光也一點一點的射進閣樓。最終我看到了,看到了阿光。

    我惊訝地張著嘴,才几天不見他整個人我几乎完全不認識了。以前那個健壯的阿光似乎死掉了。在我眼前的他非常地瘦弱,黑色的眼圈深深的凹陷進巨大的眼眶,顴骨高聳,整個人瘦地嚇人,他沒有穿上衣,我看見他的肋骨像琴鍵一樣跟跟凸起。

    只有眼眶里偶爾翻動一下的眼白我才知道他還活著。

    “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啊?”我一邊搖著他碩大的腦袋,一邊哭著問他。他一言不發,呆滯地望著我身后。

    “它在叫我名字了,它又在叫我名字了。它要帶我走了。”阿光如同夢囈般從喉嚨里嘀咕著這几句。

    “它?它是誰啊?阿光你別嚇我,我這就去找人救你。”我放下阿光,剛要下去找人,忽然他死死抓住我的衣角,力气非常大,几乎把我拉翻。

    “別走!它來了,我看見了,它就在你后面!”阿光聲嘶力竭地高喊。手指著我身后漆黑的閣樓,非常激動。

    我恐懼地轉過頭,發現身后什么也沒有。我赶緊抱著阿光的頭,看著他的眼睛,希望他能緩過來。

    “沒有,阿光別害怕,什么也沒有啊。”我安慰他,可沒等我說完,我在阿光無神的眼球,不,因該是瞳孔吧,看見了一樣東西!

    我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在靠近一點,果然,他眼睛里的确有東西,我慢慢地轉過頭,但我什么也沒看到。可我感覺地到,有東西正從我后面一點點靠近阿光,就像有一條蠕動的物体從我腳邊慢慢爬上阿光的身体。

    阿光痛苦的抽動起來,我按都按不住。我看見了,他的眼睛睜得很大,几乎要跳出眼眶了,在黑色的瞳孔里面有一個人形的白影,由遠及近,漸漸變大,最后充滿了阿光整個瞳孔。

    阿光在我怀里最后抽動了几下,死了。死前帶著微笑。我知道他終于解脫了。我雖然抱著他,但感覺怀里空蕩蕩什么也沒有。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恐懼和悲傷,號號大哭起來。就這樣我抱著他的尸体哭了足足几個小時,一直到大人們上來,然后我就暈了過去。

    當我醒過來我在自家床上,頭很疼,嗓子也很疼。我看著站我床邊的堂叔,掙扎著起來問他阿光究竟怎樣了。堂叔神色暗淡地說死了。

    我又暈了過去。然后是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久,期間仿佛看到道士一類的在我床邊做法,好象又有親人在旁邊詢問,好象又看到阿光在向我招手。就這樣三天后我完全蘇醒過來。

    堂叔見我醒了,赶緊通知家人,大家都很開心,阿婆更是求神拜佛。我問堂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卻避而不答。最后實在被我追問地沒有辦法,才告訴我。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5:51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6:24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7:07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7:40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8:36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9:11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09:54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10:33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11:08 | 顯示全部樓層
“那天老闆娘看到的第一人就是那個蠢貨,第二個就是我控制的屍體。當釘刑結束後是我報的警,因為我知道你也在裏面,遇見這種事有強烈好奇心的你怎麼會不理呢?”

    “但我不明白你所謂的復仇是什麼意思?我們好象沒見過面吧?”我看著手錶,11點20。

    “哼,這些你要等床上的老頭醒了自己去問他20年前他造的孽,雖然這次沒辦法殺他,不過也讓他吃了點苦頭。桃木釘子是我故意留下的,我本希望你靠這個釘子來找我,我們可以來一次貓抓老鼠的遊戲,可惜被老頭破壞了,不過有變化的的遊戲才是好遊戲嘛!”黎正大笑起來,我看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人感到心寒。

    “我要走了,不過我還會來找你的,和你交手真有趣!”說完黎正就轉身往陽台跑去,我和葉旭趕緊去制止,這裏可是11樓啊。

    黎正如風箏一樣摔了下去,慘不忍睹。我和葉旭看了看,只好回到病房,這個時候已經11點30了,黎隊醒了過來,看來詛咒的確消失了。正當我和葉旭開心的時候忽然門外響起一陣慘叫。我跑出門,看到那個秋旋的男友痛苦的在地下翻滾,我趕忙把他扶起,但我一看觸摸到他的身體就感到一陣尖銳的東西從他體內沖出來。

    接下來的片段我一輩子都難以磨滅,他全身就像刺 一樣,無數顆釘子從他體內插出來,鮮血和骨頭碎肉噴得牆和地上到處都是,另外的女孩當場就嚇暈了。

    葉旭目瞪口呆地望著我,“怎麼會這樣?”

    “是釘刑的反噬,實刑者會受到幾百幾千倍的報複。”我嘆了口氣,或許他和秋旋能夠多談談,不必把心結變成心魔就不會這樣了。

    之後的事葉旭去掃尾了。不過我還有疑問要等黎隊完全康復再問他。

    數天之後,我,葉旭來接黎隊出院。

    “黎正不是我親身兒子。”黎隊第一句話就令我們很驚訝,尤其是葉旭。

    “我料到他遲早會知道,二十年前我破了一件凶案,其實破的過程完全是巧合,那時我還只是一個小員警,就像現在的葉旭。我正好看見了兇手行兇,他所幹的就是使用釘刑,而且在反抗中我把那人打死了。那是我第一次開槍,後來我知道這個犯人因為懷疑妻子出軌居然把妻子釘死了。他們還有一個幾歲大的孩子,我不忍這個孩子成為孤兒就收養了他。並且在他父親的遺物,也就是一共七顆的桃木釘上看到的黎民蒼生,正氣永存上就正好為他取名黎正,其實看他與我有緣也是收養他的原因。我雖然知道他會知道是我殺了他父親,但沒想到他居然設這樣個局想如此報複我。

    那次是我故意在車胎上紮了釘子,然後偷換了証物。其實這件事是他叫我做的,他說他一是激動殺了那個女孩,求我救他,我只好答應他換了釘子。”

    “難怪秋旋會找到您,其實那個釘子上沒有那個男生的血,有的只是您的血。”我對黎隊說。

    “我的血?”黎隊驚訝道。

    “是的,當時我只是設局讓那個男孩自己承認,其實釘子上是您的血。

    我也時候後來化驗所有相關人之後才知道。這樣釘刑找上您也就不奇怪了,看來黎正想以釘刑殺死您。”

    我原以為黎隊會憤怒,但他一臉平靜,經歷這事他蒼老許多。

    “我不怪他,這一切都是註定好的,雖然我是員警,但畢竟是我親手殺了他父親。”

    我和葉旭沈默不語。

    葉旭的手機響了,接了電話之後他臉色有些變化,我忙問怎麼了。

    “屍檢出來了,那具屍體不是黎正的,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搞來的,都死了幾天了。”葉旭答道。

    果然他不會輕易的自殺啊,看來他使用了控屍蟲,他早知道事情會暴露,連後路也安排好了,一想到他臨走前說的話,我都覺得脊背發涼。”

    我看著朋友若有所思的樣子,安慰他道:“或許他只是嚇唬你罷了。不用擔心,不過按你說的,黎正好象比你還精通那一類東西啊。”

    “的確,或許他現在真躲在哪個角落又在布著局等我去鑽呢。”

    “要是那次沒遇見那個哈韓的年輕人,你找不到桃木釘子怎麼辦?”我打趣問他。

    他無奈的攤開手,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

    “那就結束了,完了啊。”隨即他又狡猾地笑道:“其實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

    “哈哈。”我們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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