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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故事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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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58:27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59:22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1:59:48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0:11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0:36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1:04 | 顯示全部樓層
  紀顏也拔出了血劍,可是似乎他的並沒有紀學的顏色鮮紅,而且時隱時現,看來那兩顆釘子對他傷害不小。紀顏對這黎度大喊:“多多!你能聽到麼?我不相信你會變成這樣!我一定會救你出來!”黎度轉了轉頭,依舊沒有反應,我忽然看見她的耳朵好像閃著光,到底是什麼?

  “管好你自己吧!我妹妹沒空理會你!”黎正又向紀顏的左腿扔出了釘子,但這次躲開了。黎正把手合在一起,過了會,肩膀上居然出現一隻像爬蟲一樣的金色的蟲子,慢慢的蠕動著,沒有眼睛,也沒有肢體,不過在額頭上有個黑色的正字印記。

  “這才是控屍充的真面目,今天我們兩個只有一個人可以從這塔里走出去!”控屍蟲以非常快的速度撲向紀顏,紀顏下意識地把血劍揮過去,控屍蟲馬上被砍碎,但又立即全部粘在他身上,如同膠水一樣,動彈不得。

  “你在這裏好好呆一下吧。”黎正走了過來,同時把其餘兩顆釘子分別釘進紀顏的右腿和左手。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說完,黎正沖向正在一旁搏鬥的黎連和紀學。

  “沒想到一千年後還有你這樣水平的後輩啊,紀氏家族果然人才輩出,可惜,今天要在這裏絕後了!”紀學的一下沒站好,腿被那個怪物抓住,他立即用血劍砍掉,那條斷腿一下就消失了。

  “你完了,等我把五顆桃木釘釘進你的四肢和眉心,你將永遠無法超生!噢,我忘記了,你已經沒有一條腿了。”說著回頭看了看走過來了的黎正。

  “你還真是我的好後代呢!我們黎氏家族很快又會重新回到這世上了!”黎正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黎連再次轉過來,把釘子插進紀學的眉心,記顏在一旁無奈的看著,我們想沖過去,但那個裹著風衣的怪物橫在中間。

  釘子離紀學的眉心只有幾釐米了,但忽然停了下來。黎連的表情很奇怪,看上去似乎非常痛苦,我仔細一看,原來他的胸膛裏竟然伸出了一隻手!那手還拿著三塊合在一起的返魂香!黎連滿臉不解的低頭看著那只手,黎正在一旁看著他。

  手的主人是黎度,她悄然站在黎連身後,等他最沒提放的時候,給了他致命的一下。

  “老東西,你真以為我會為了那一千多年的陳年舊事來使你復活?我不過利用你罷了,把你從怨崖召出來只是想讓你解決掉這兩個麻煩的人,不過我不喜歡看見他們被你殺死,所以,你從哪里來,還是乖乖回哪里去吧!”說完,黎度把手抽了除來,黎連轟的一下倒了下去,那個裹著風衣的怪物也瞬間消失了。黎度把返魂香交給黎正。

  “好了,礙事的人都消失了。”黎正高興得握著返魂香,然後抱著黎度,撫摸著她的頭發。“很快,很快我們和媽媽又可以團聚了。”黎度依舊沒有表情的點了點頭。

  “你到底想幹什麼?”倒在地上的紀學和被困的紀顏同聲問道。黎正沒有搭理他們,只是向我們走來。他一下就把落蕾抓了過去,我和萊伊沖過去想搶回落蕾,但發現腿已經被控屍蟲的殘肢粘住了,根本邁步開步子。

  落蕾幾乎嚇哭了。黎正輕聲對她說:“別怕,母親的回來需要一個身體,只要勉強為難你一下了。”黎正讓黎度抓住落蕾,自己把返魂香舉過頭頂,在塔的正前方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洞內隱約能聽見非常悲鳴的呼喊,我看見無數的赤身裸體的人都在掙紮著朝洞外爬,但塊到出口的時候又落了回去。

  過了一會,一個類似人體的東西像泥巴一樣從洞裏流了出來,然後來到塔頂,漸漸恢復成一個人形。

  是一位面貌非常慈祥的中年婦女,長相和黎正非常相似。黎正看見她,居然哭著喊道:“媽媽!”一邊的黎度似乎也有所動容,也朝那婦女走去。那女人微笑著看著他們,然後朝落蕾走了過去。

  落蕾癱軟在地上,那婦女再次化為黑色的泥巴狀的東西,朝落蕾滑去,正當快要接觸到落蕾的腳時,忽然被什麼東西擊碎了,四散開來。我們都驚呆了,尤其是黎正和黎度,黎正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而黎度的表情更嚇人,她的耳朵開始發出刺眼的光。

  “臭小子,你居然為了復活你死去的母親而利用我,我把你母親的魂魄打碎,看你怎麼辦!”黎連居然還未消失,掙紮著把一顆桃木釘扔了除去。黎度的耳朵發出的光芒越來越亮,一道,兩道,三道,直到第十三道光芒後,她已經被光芒吞沒了。在場的人都驚訝得說不出話,尤其是黎連,忽然若有所思地喊道:“我知道皇上為滅我族的真正原因了!”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金色的光吞噬掉了,再也看不見了。困住我們的控屍蟲也不見了。黎正滿臉蒼然的跪在地上,手裏握著返魂香。黎度的光也消退了,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昏過去了。

  塔頂的黑洞越來越大了,似乎快要有更多的人從裏面爬出來了。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1:52 | 顯示全部樓層
  “黎正!快關上怨崖!否則來不及了!”紀顏雖然沒有被控屍蟲所縛,但身體受傷太多,也動不了了。我們跑去扶助他的身體。紀學也慢慢爬了過來。

  黎正站了起來。看了看地上的黎度,又看了看我們。平淡地說:“來不及了,本來我是等母親可以復活後再關閉,現在晚了,除非有人可以帶著返魂香進取,平息那些人的怨恨,怨崖就會徹底消失了。”說完,轉過身,朝怨崖走去。

  “黎正!難道你”紀顏朝他喊道。黎正把在地上的黎度抱了起來,放到紀顏面前。

  “好好照顧她,別讓她再打開耳朵上的封印了,我做的錯我自己會去承擔。另外。”黎正說道這裏頓了頓,居然拍了拍紀顏的肩膀。

  “有你這樣的對手真好。”說完對著紀顏笑笑,拿起返魂香飛快地沖向怨崖,黑洞一下就把他吞沒了,緊接著,開始慢慢縮小,直到消失不見了。

  塔頂又恢復了寧靜。

  “你沒事就太好了。”紀學對著紀顏笑了笑。紀顏內疚地望著他。

  “叔叔,你的腿。”

  “沒事,保住性命就很不錯了。”

  還好紀顏迅速為自己止住了血。我們稍微休息下就攙扶著下了樓。菜伊感嘆著說:“返魂香就這樣從世間消失掉了。”

  “你說黎正是不是就這樣死了?”我問道,身邊的落蕾一邊扶著樓梯,一邊靠著我肩膀。

  “不知道,但或許他不會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了。”紀顏略有些傷感,躺在他後背上的黎度仍然沒醒過來,我們不知道是否該如何向她解釋這一切。

  一星期後。紀顏在家休養,黎度照顧著他。紀學已經回去了,他說不習慣在城市裏呆著,而且他也需要趕快回去報個平安。菜伊也繼續她的古墓報數事業了,並一再要求紀顏傷好後去她那裏玩。我們答應了。

  我和落蕾去探望紀顏的時候,黎度正在照顧他。聽紀顏說,黎度醒來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或許對她來說未嘗不失件好事。

  “我總覺得,我總覺得似乎最近做了個好長的夢,而且好像失去了什麼非常親近的人呢,還好紀顏哥哥沒事,嚇死我了。”我們還是習慣地叫她李多。

  “多多沒事的,我不過是被車子撞了一下而已,恢復很快的。”紀顏趕緊敷衍她。我們也跟著打馬虎。李多狐疑的看著我們,嘟囔著嘴說:“我總覺得你們在瞞著我什麼一樣。”

  “那裏,你那麼高的智商,我們那敢騙你。”我笑道。

  “那倒是,今天你和落蕾姐姐別走了,留下來吃我做的飯吧。”說著哼著歌走了進去。我們三人看著她的背影,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以後吧,我不想欺騙她,等她心理再成熟些,我會告訴她的。”紀顏低著頭說。我點點頭,走進去看著做飯的李多。她耳朵上的十三顆耳釘發著耀眼的光芒。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2: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六夜 船虱


李多(我還是習慣這個名字)的飯菜的確不太行,我們勉強著吃完了。當我在她進去樂呵呵的去洗碗的時候,我問紀顏,到底黎連在消失前的說得話是什麼意思,黎正說得別在讓李多解開耳朵上的封印又是為什麼。紀顏搖頭,他說自己也詢問過紀學,也查詢過資料,但那裏也沒有關于黎氏一族的是事,更別提什麼十三耳釘了。我只好作罷。

    紀顏的傷並不重,我甚至開始佩服他那野獸般的恢復力了。才過了幾天,他的手腳已經可以動了。不過只是還不能洗澡,大概還要過幾天傷口才可以遇水。

    “再不洗澡,身上就要有蝨子了。”落蕾削著一個蘋果笑道。

    “我到不會有蝨子,對了,你們知道麼,輪船到是會生呢,船虱。“紀顏說。

    “哦?那是什麼意思?”李多也洗碗回來,靠著沙發盤腿坐在地板上。

    “船虱本來並不算什麼,但有的時候,卻是致命的。”紀顏用手肘把自己撐了起來,換了個較為舒適的姿勢。

    “去年夏天,我打算乘船從大連出發去煙台,坐的是一艘客貨混裝船,船裏不僅載著幾百號人,還有幾十輛汽車。上部是客艙,下部裝載著過海的汽車和其他物品。我上去的時候,一些工人還在清理船底。旁邊站著一位身材魁梧,滿臉絡腮鬍子穿者黑色上衣的男人指揮著,他把褲腿挽到了膝蓋處,赤著腳在碼頭走來走去。我走了過去,想和他攀談一下。

    他叫劉偉,是船上的大副,為人很熱情,開船還有段時間,我們做在碼頭聊了起來。劉偉雖然才三十多歲,但臉上被海風侵蝕的很厲害,鼻樑似乎被砸過,斜歪向左邊,紅紅的像一顆折彎的辣椒一樣。手上,臉頰紅彤彤的,而且粗糙,乾裂的厲害,我不禁想起了常年缺水的田地。

    在他旁邊我可以清晰地聞到那種混合著海水和體味的特殊味道。他開玩笑的撫摸著自己的鼻子。

    “被桅杆打的,那次出海遇到了暴風雨,我在甲板上收帆,結果腳一滑,砸在上面,結果就歪成這樣了,不過也沒什麼,能活著我就很感恩了。說完他微微抬了抬頭,粗大的喉結滾動了下,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我看著輪船,好幾個人在水裏面擦洗著,於是問他船員們是不是每天都要擦洗輪船,因為我覺得船面並不臟啊。

    劉偉的眼睛很深邃,像那種希臘雕像似的,他望著,忽然說:“他們擦得不是那種臟東西,而是船虱。”

    “船虱?”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名詞。

    劉偉見我驚訝的表情,微抬了抬嘴角。“知道你會奇怪,直到鯊魚麼?他們是海洋的霸主,大部分魚看見它們都會走遠,當然除了 魚, 魚長的像一個梭子一樣,細長細長的,背上有一個吸盤似的東西,它們就吸附在鯊魚的腹部,享受著免費的旅遊,還可以從鯊魚的嘴巴裏撈點殘羹冷炙。當然,輪船這種大傢伙在海裏面形勢也會招惹到這類傢伙。但它們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們需要提防的是另外一種臟東西。”忽然說到這裏,劉偉壓低了聲音,湊到我跟前,我看見他那像彈簧鋼絲般的頭發一根根捲曲著,和打了摩絲一樣。

    “你知道麼?在那海裏有多少冤魂,他們都是發生海難事故中死在大海裏的人。冰冷的海水把他們無情的永遠留在了海地,大多數臨死前的人心裏都期望著什麼?當然是輪船,他們渴望被救起再次進入輪船,所以那些死者只要看見海裏的輪船,都會執著的想要進來,然後把整船的人都帶進海裏,我們一般叫她們做`船虱'。”李偉說完,又拍了拍我肩膀,哈哈大笑起來。我被他的話所驚訝,然後又被笑迷糊了。

    “別害怕,跟你開玩笑呢,我都這麼多年在海上了,從來沒見過`船虱'呢,那不過是傳說罷了,大家只不過載清理船壁上衣服的貝類動物而已。”說完爽快地站了起來,深深吸了口氣。

    “這味道真好,老子只要一天聞不到這鹹鹹的海風味就不舒服。”他把我拉起來向輪船走去。“走吧,在過下我們要啟程了,和你談話蠻舒服,如果等在船上有什麼需要到船員休息室找我,我會盡力幫你的。”我感激了幾句,跟著他上了船。

    這艘船叫“天順”號,已經服役五年了,船上刨開船員和廚師之類的工作人員,光我這樣的遊客有三百多人,下午五點,太陽就躲起來了,溫度驟然降低了下來,我不想呆在甲板上做人體冰棒,於是走進了娛樂室看看熱鬧。外面陰沉沉的,輪船開始遠遠的駛離碼頭,我透過玻璃窗,望著漸漸遠去的大陸,忽然有種很不實的感覺,怎麼形容呢,或許可以說是第一次做船的人一種沒有安全感吧。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2:54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3:37 | 顯示全部樓層
指揮室很寬敞,裏面的儀器我打都不認識,不過雷達我還是瞭解的。果然,螢幕上的白點在不停的增長,而且有慢慢包圍船的趨勢。

    “現在船速已經12節了,但好像那些東西還跟著我們,剛才派潛水員下去的時候它們卻又和船一起停了下來。”一位工作人員向船長報告說。唐洛飛面帶苦澀地望著我。

    “太像了,和那次一樣,我們全都會死的,全都會死。他們回來了!”一名船員提著一個酒瓶,衣冠不整,淌著口水沖進指揮室。

    “把他拉走。”船長厭惡的喊到,馬上兩個人上去想要拉走這位喝醉的船員,但他力氣很大,居然掙脫了出來,踉蹌的走道船長面前,一隻手搭拉在他肩膀上,醉醺醺地笑道。

    “別裝了,上次幾個兄弟怎麼死的你最清楚了,還有,現在這個地方就是幾年前大海難的事發地點,他們回來了,回來找你鎖命來了!”聽他的說話並不像是喝醉沒有理智的人。唐洛飛氣的臉都紫了,暴跳如雷地吼到:“還傻子樣看什麼,快拉下去,這人完全瘋了!”那兩船員馬上惶恐的把這人拉走了,直到外面,還可以聽見他在喊叫著大家都會死。

    指揮室出奇的安靜。

    “你還是告訴我吧,如果有隱瞞,我無法幫你了。”我對著唐洛飛說。

    “船長,別再瞞下去了。”多個指揮室的船員都圍了過來。唐洛飛痛苦的咬著嘴唇。雙手捂著頭。

    “我真不是存心要害死他們的,那真的只是意外。”

    “到底怎麼回事?”

    “一年前,我還是這艘船的副船長,專門專們負責下層貨物的存放安全工作。就是今天,同樣是這裏,幾年前大海難的紀念日,船行駛到這裏後遇到了暴風雨,非常危險,整個船上彌漫著死亡的氣氛,特別是船員,都說這裏自從發生海難後就非常邪門,經常有船在這裏就莫名其妙的走不動,下去察看引擎並沒有任何問題,但就是走不動。海上的人都傳說,大海難之後死去的人會變成船虱,他們會拖住過往的船隻,直到拖入海底。

    起初我也不相信,但如果任憑風暴襲擊,下層的貨物會全部掉進海裏,損失是一方面,重要的是如果是貨物掉了後船體平衡失控,發生傾斜的話船就保不住了。盡管沒人願意去下層,但我作為負責人,還是找了六名船員下到存貨處。

    下去的時候人根本站立不住,我們七個人穿著雨衣,拿繩子綁在腰間,另一頭系在裏面房間的下水管上,頂著風雨去固定汽車等大型貨物的纜繩。當時的情景我幾乎每天都會夢到。”唐洛飛坐在椅子上,旁邊的人給他倒了杯水,他喝了口,稍微平靜了點。

    “我們在暴風雨中拼命的喊叫,但那點聲音瞬間就消失在甲板上,這時候已經有幾輛汽車發生偏移碰撞了,如果處理不好,就會著火,到時候就非常麻煩了。我努力拉扯著纜繩,全然沒注意有東西爬了上來。”

    “有東西?”我驚訝道。

    “是的,我們幾個都沒注意,最後是我無意朝後面系安全繩的地方看了眼,當時正好一個閃電,雖然只有一秒多,但我完全看清楚了。

    一群只有小狗大小的白色的人形東西,像蜘蛛一樣從旁邊甲板邊緣爬了出來,有些已經爬到了我們的繩索上,居然在咬繩子,有的在拉扯。

    我嚇壞了,幾乎來不及去叫他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趕快跑到裏面去。但我的那幾個兄弟,我幾乎連他們的慘叫都沒聽到。全部被卷到了海裏。至今也未找到屍體。而那幾個怪物也消失了。我等腳步軟了才逃回船艙,我告訴他們我所遇見的,但沒人相信,他們覺得我是被驚嚇了,後來總公司的人賠償了筆錢,這事就不了了之了,車子也掉了幾輛到海裏,這事被嚴令不許再提,怕影響公司的船運形象。

    但有個船員卻告訴我,那些東西就是船虱,他們都是海難中的受難者,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想把過往的船留在事發地點。“

    “船員?”我問他。

    “是的,他現在是這裏的大副,叫劉偉。”唐洛飛抬起頭,“他這次也在這條船上,本來這次他是休息的,但他堅持要上船。”我聽完後有種感覺,一定要找到劉偉,我覺得他應該知道點什麼。

    但是,外面已經發生騷亂了。

    大部分旅客都擁擠到這裏,過道塞滿了人,有部分平日裏衣冠楚楚,高傲的富人們帶著多種表情。

    有驚恐的。雙手揪著頭發,或者抱著胳膊,大聲地哭道:“完了完了。我們都要死在這裏。”

    有憤怒的,手指著船長和船員們大罵:“你們幹什麼吃的?居然把船開到這麼危險的地方。”

    但所有人都提到了個詞。船虱。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4:08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4:40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5:07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5:39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6:13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6:43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7:11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7-3-28 22:07:42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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